去年在輕井澤,買了好一些果醬。但是它們的嘗味期限快到,所以要加快品嚐的速度。滿瓶是一顆顆完整的草莓,這種果醬總令人一吃難忘。然而今天果醬觸動我回憶的,並不是恬靜優美的輕井澤,而是那裡遇到的人。
下塌旅館的廚師伯伯,一口流利英語又健談。飯廳放滿的明信片,就是他的作品。當中一幅金鋼鸚鵡,正是他年輕時到哥斯達尼加親眼所見。短短的聞聊,仿佛看到一位年輕藝術家,浪跡天涯的身影。
下塌旅館的廚師伯伯,一口流利英語又健談。飯廳放滿的明信片,就是他的作品。當中一幅金鋼鸚鵡,正是他年輕時到哥斯達尼加親眼所見。短短的聞聊,仿佛看到一位年輕藝術家,浪跡天涯的身影。
旅館轉角的一間咖啡店,以 Jazz Bar 來形容更為貼切。咖啡師叔叔一頭用髮乳梳起的黑髮,十分精神。用虹吸式咖啡壺煮咖啡時,不像我那樣金睛火眼地看著,反而是輕輕鬆鬆地慢煮。外邊進來一位姨姨,應該是熟客,坐下就跟叔叔聊起來。背後的爵士音樂悠悠地奏著,他們的身影,就好像是那裡見過的。
想著想著,他們年輕時,應該是甚麼年代呢?不就是渡邊澈的年代嗎?也就是村上春樹上大學的年代。讀一本小說,當中的人物是永遠不會隨時間改變。我們大概都不會,想像得到拄著拐杖的 Cosette 吧。一下子,輕井澤遇到的這些伯伯、嬸嬸,就像村上作品中的人,活到今天應有的光景。那裡,就像是小說世界延續下來的時空。
輕井澤是小小的一個鎮,景點也可能花幾天就去完。但我還是希望,可以好好地探訪她,走走每間不起眼的咖啡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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